号角声直到星期六才响起。阿斯伯里大学(Asbury University)的学生们从周三(2/8)早上开始就在学校礼堂祷告和赞美上帝;随之而来的是占据礼堂中心位置,想成为先知的人、想要为自己的事工、个人计划、成为名人等目的…而争取成为复兴领导人得人;以及想要破坏的人,他们前来破坏在肯塔基州这间小型基督教学校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嘲笑、骚扰,做着其他更糟糕的事。
但是到了星期六,阿斯伯里大学已经准备好了。
学校并没有特意计划这波圣灵浇灌的浪潮。但是,从二月第一周开始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时——就在学期的中间,超级杯足球比赛的前几天——学校的管理员、职员、学生们、及住在大学附近的居民们即兴的合作并动员起来。他们聚在休斯礼堂(Hughes Auditorium)旁的一间储藏室里,稍后,他们改造了一间教室,在里面讨论如何能忠心的促进及支持上帝所做的一切。
随着消息的传播,人群的到来,以及网上关于这是否是一场“真正的”复兴运动的争论,这些人工作了数不清的时间,以确保每位前来寻求神的人都有食物、水和厕所可用,以及每个人都是安全的。在这场复兴背后的故事,是人们为了保护复兴所做的默默无闻的努力。
阿斯伯里大学校长凯文·布朗(Kevin Brown)告诉《今日基督教》:“任何时候段都有100多个志工在努力,只为了让大家能尽情的敬拜上帝。有间教室被重新部署为指挥中心。如果你走进去,墙上有流程图,白板上写满了信息。还有一个志工签到站…这是我见过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技术壮举之一。”
这场复兴始于2月8日学校的小礼拜。扎克·米克里布斯(Zach Meerkreebs)身为助理足球教练,同时也是宣教组织Envision的领袖发展专员,在礼拜中以《罗马书》12章讲道,内容关于“在实际行动里成为爱”。
阿斯伯里大学的学生每周要参加三次学校的小礼拜。当扎克开始讲道时,他告诉学生们,他讲道的目的不是为了娱乐他们。他也不希望学生们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我希望你们会忘记我,但任何来自圣灵和上帝话语的东西都会在你们心里找到肥沃的土壤,并结出果实,”他说。 “罗马书12章才是今天的主角,好吗?上帝的话语和耶稣以及圣灵在我们之间运行,这是我们所盼望的。”
扎克还与学生们谈及,和上帝的爱相遇的经历,与自恋、虐待、操纵和自私的“彻底贫穷的爱”的经历是完全相反的。
“你们当中一些人曾在教会里经历过那种(贫穷的)爱,”他说。 “也许不暴力,也许不猥亵,也不太像是利用——但感觉就像有人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
不过,礼拜结束时,没有人来到讲台前,札克认为这次讲道“完全失败了”。他传了讯息给妻子“(我不过是)又一个无趣的小丑。我快到家了。”
黑人福音三人组演唱最后一首诗歌后,礼拜结束。但有18或19名学生留下来。他们分散着坐着:有些人靠近右边的墙,有些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有些人在走道的地板上,有些人坐在讲台前。他们不断地祷告。
大三学生齐克·阿塔(Zeke Atha)告诉一位记者,他是留在礼拜堂里的人之一。他祷告了一小时后离开去上课,但当课堂结束后,他听到了歌声。
“我心想,‘好吧,这很奇怪’,”阿塔说。 “我又回到礼堂里,但感觉非常不真实。无法用言语形容充满在礼堂里那股平安。”
他和几个朋友立即离开,在校园里跑着,跑进教室里,喊着:“复兴正在发生。”
在卫斯理运动影响下成立的这间大学有着复兴的传统,其神学教导人们要等待并观察神圣的风的吹拂。这所学校以弗朗西斯·阿斯伯里(Francis Asbury)命名,他是早期美国卫理公会的主教,他从缅因州到乔治亚州,再从马里兰州到田纳西州,鼓励并庆祝着复兴。
肯塔基州的社区长期以来也有一群人一直为着学校新的复兴而祷告,包括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神学教授,他有时会拿着一个纸板牌子走在街上,上面写着“圣灵,这里欢迎祢来”。
然而,学校的管理阶层并没有立即认为复兴开始了,即使年轻人在学校里跑来跑去喊着复兴开始了。直到自发性的祷告会一直延伸到下午和傍晚时,学校才意识到他们可能不得不就如何应对做出决定。
在储藏室里开会
一个由大约七人组成的特设复兴委员会聚在休斯礼堂旁一个安静的空间——一间储藏室里。据当时在场的几个人说,他们把鼓架和键盘推到一边,膝盖碰着膝盖地坐着。有人找到一块黑板,他们互相问道:“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们要做什么?”
然后,他们开始思考更久之后的事:“学生们会整晚呆在这里吗?那会是什么情况?我们该让音响系统开着吗?我们该让学生继续把吉他带进礼拜堂吗?”
该小组决定让传道人留在休斯礼堂,让保安看守着大楼,但保持开放。他们让学生继续待着,只要他们想要,就能继续在这祷告跟敬拜。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做出其他的决定,正如特设委员会如今回想的那样,几乎所有决定都是凭直觉做出的。他们没时间进行冗长的讨论。他们在储藏室里开会,随时随着状况做决定。学生们需要能看到敬拜歌词的萤幕吗?应该不需要。要让在台上发言的牧师停下来介绍自己吗?不不。我们是否该出示标语,要求人们不要进行现场直播?是的。
“我们只是想跟上事情变化的速度,”学生生活部副主席莎拉·鲍德温(Sarah Baldwin)告诉《今日基督教》。 “有好多的人…他们就是来了,他们对上帝充满渴望。我们只想努力保持着活力,并尊荣正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到了第二天,消息已传到了大约一个足球场距离外的阿斯伯里神学院,该研究学院和大学部有相同的名字和传统,但却是一个独立的机构。人们开始从附近的威尔莫尔镇(Wilmore)聚集到这里,然后是大莱克星顿地区(Lexington area)的人也来了。
学生报纸的编辑亚历山德拉·普雷斯塔(Alexandra Presta)在网上发布了报导。
“在一次对悔改的呼召中,至少有一百人跪在祭坛前俯伏着,”她写道。 “手搭着肩膀,原本不认识的人因此连结在一起,真实的呈现了基督的身体。因成瘾、骄傲、恐惧、愤怒和痛苦而起的哭声响起,每次呼求过后,都有人对他们说出改变一生的宣告:‘基督赦免你了’”。
在其他州的朋友开始传讯息给普雷斯塔,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以及为什么会发生。告诉他们她不知道。但上帝仍然在做工。
所有的“鸡肉三明治”(Chick-fil-A)
星期五下午,一批批学生开始从肯塔基州的其他地方,以及田纳西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甚至从密西根州而来。一些人来自基督教学校。有些来自校园事工。有些人就只是想来。
到了晚上,人群已增加到约3000人,学校不得不为从礼堂溢来的人找教室。与此同时,一个未经计划过的补给站小摊子出现了。一位阿斯伯里的学生摆了一张桌子,开始分发茶和咖啡。她说是耶稣让她这样做的。来自印第安纳波利斯的一位女士烤了一整天的巧克力饼干,然后开车过来发饼干。一位教授自掏腰包买了几箱水来。
披萨也这样出现在桌上,还有自制的马铃薯汤、蛋糕、一整桌的蛋白能量棒,以及一位志工所说的“一大堆的鸡肉三明治(Chick-fil-A)”。有人自愿组织大家夜晚的归宿,挂出印上二维码的牌子,人们可以透过扫描来寻找能睡觉的地方。
学校官员没有时间去衡量这场正在进行的、没有计划的敬拜仪式是否有资格被称作一场复兴。甚至当它结束时,有些人也不确定复兴这个词是否正确。但他们当时确实必须决定,当人们不断从越来越远的地方赶来时,他们该如何应对。
“我们开始收到人们的回报,他们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些人前来,不仅仅是来自我们的地区,而是相当远的地方,”通讯副总裁马克·惠特沃斯(Mark Whitworth)说。 “我不记得是谁了,但有人说,『火爆式的传播不一定是种灵性觉醒』,我们都同意这一点。但重点在于更实际的事。例如,敬拜团是否需要休息?我们的祭坛旁是否有足够的祷告支持?”
一些长期专注于复兴运动及组织祷告会的机构传道人,包括觉醒计划(the Awakening Project)的大卫·托马斯(David Thomas)和种子基地(SeedBed)的J.D.沃特(J. D. Walt)和马克·本杰明(Mark Benjamin)皆鼓励阿斯伯里的管理层为即将到来的事做好准备。
复兴特设委员会星期五当天聚在改造后的教室里,讨论著他们该做些什么。布朗校长告诉在场的15人,他认为有一个大问题。
他说:“这里正在发生一些具有历史意义的、非常独特的事。这会超过我们所生活的年岁。在我们死后,人们会讨论这个事件。我们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事?”
这群人很快就达成了一个共识,即是——这个事件并不是由他们开始的,也不是经过计划的,但他们在这一刻被乎招要做好客的人。他们会努力主持及维持着它,同时也牢记自己并未有这有这一切的控制权。
布朗告诉《今日基督教》,“我们纠结在‘我们该如何维持秩序’和‘我们如何为这起并非出于我们计划的灵命复兴创造足够的空间’这两个问题之间——我们不知道它的去向,但我们知道它是好的,远比能出于我们自己的浩大太多了。”
号角声、赶鬼、和愤怒的祷告
随着敬拜、祷告的学生们的新闻在社交媒体上疯传,推特、TikTok和Facebook到处是关于复兴的短片,复兴特设委员会开始加紧计划和组织,处理一些会带来紧张情绪的细节。因此,当有人开始吹号角时—— 这种卷起来的号角曾被偏灵恩的基督徒用以作为MAGA政治和属灵战争的象征—— 礼堂的工作人员虽然先前没有针对这种情况预想确切的回应,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他们要求这个人理解到神在这个礼拜堂显现自己的方式。请他忠于这股甜美、谦卑、和平涌流的圣灵。(编按:MAGA为川普竞选总同时的口号)
阿斯伯里大学的工作人员告诉《今日基督教》,当有人开始大声和较激进的祷告时,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事。当有人开始试图赶鬼时,他们又做了同样的事——不是为了要和他们争论恶魔论或援引校规,而是将目光带回圣灵降临自有的权威性。
“我们想忠实于圣灵出现在学生之间时的氛围,”负责学生生活的副校长鲍德温说。 “我们经历喜乐的感觉。我们经历了爱。我们经历了平安。有很多的敬拜和见证。这成为我们的路标。这就是我们亲眼见到圣灵是如何降临在我们学生身上的样貌,我们必须尊荣这一点。”
大多数参与的人都遵守了,尽管有少数几人不得不被要求离开。一位街头传教士穿着谴责同性恋性行为的T恤前来,据工作人员所说,他原本计划向学生喊话,说他们是变态。他最后被护送离开校园。另一个人则不肯停止激进式的祷告方式,也被告知他必须离开。
当礼拜堂的工作人员再次开放麦克风,让参与的人和大家分享见证时,他们必须先审视过这些见证。额外的预防措施则是,团队在人们讲话时也依然对麦克风有所管控。
鲍德温表示,“周六和周日整整两天都有人问我们‘我能说一句话吗?’、‘能让我说句话?’“可以的,但请先和我们分享你想说的话。”
2月13日星期一,来自田纳西州约翰逊城一个无宗派教会的牧师马特·史密斯进入学校礼拜堂时,注意到学校职员们是亲自拿着麦克风。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关于复兴的报导后,他和教会的青少契牧师和他的父亲驱车四个半小时,想要亲自见到这场复兴。而他们立即被礼堂中甜蜜、平安的氛围所感动,同样身为传道人,他们也注意到工作人员辛勤的工作着。
“我想我们福音派多数的人都经历过有人拿着麦克风直接走掉的礼拜,”史密斯告诉《今日基督教》。 “但是与此同时,神透过人在工作,所以你不想关闭这一点。你无法控制对方说出的一切,但你依然必须有着健康的属灵监督。”
史密斯说,他对学校的工作人员是如何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印象深刻。然而,卫理宗有一个长期的传统,即试图找出如何能培养圣灵的浇灌。 1804年,一间卫理宗学校让20名看守者拿着长长的木棒,保护在营地聚会的学生不受到荒郊野外流氓的侵扰。另外一次,当ㄧ些人出现,试图控制发生在特拉华州的复兴运动时,阿斯伯里写道,“上帝的工作是美好的… 但引起了多大的骚动啊!”
这里没有名人
在社交媒体上,一些有争议的灵恩派人士宣布他们将前往阿斯伯里。托德·本特利(Todd Bentley)曾声称上帝让他透过打一个女人的耳光来治疗她,他在2020年被一个牧师团认为不适合胜任牧师,他在推特上写:“我要去(阿斯伯里)。”格雷格·洛克(Greg Locke)则是因违抗政府针对COVID-19下达的指令,以及散布与2020年总统选举相关的错误讯息而一战成名,他也宣布自己正在计划前往阿斯伯里。
不过,学校的工作人员设法不让任何人抢走麦克风,避免了许多破坏性的对抗。
也有一些基督教领袖悄悄地去了,只是默默的参与及祷告,没有试图上台。 2021年以“The Blessing (祝福)”获得鸽子奖的当代基督教音乐歌手卡里·乔布(Kari Jobe)来到阿斯伯里,走到祭坛前。据阿斯伯里的工作人员说,有几个学生为她祷告,但似乎不知道她是谁。葡萄园教会(the Vineyard Church)的一位领袖来了又走,没有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任何信息。
当复兴活动进入第二周时,学校发布了关于名人来访的规定。整整一天,一些未曾停下来说出自己的名字或工作头衔的牧师们会说:“这里没有名人,没有超级明星,只有耶稣。”在这里,人们经常提到“激进的谦卑”这个词。
已公布的规定里也指示,若人们被圣灵感动得想要上跳下跳,他们也不该在有接近百年历史的礼堂台上这样做。
即使在这些规定之下,学生们的敬拜仍然持续着。虽然礼拜堂内有点挤,而且感觉自己似乎被“追逐复兴的人”挤到边角上,但许多年轻人仍见证了他们亲眼见到的生命转变发生着。
“我非常了解这个校园。它很小,”阿斯伯里的学生会主席艾莉森·伯菲特(Alison Perfater)告诉记录片工作人員。 “而且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学校里哪些学生互相憎恨彼此。但我却见到那些人一起祷告、一起唱歌、拥抱、哭泣。…这完全是改变人生的事。”
据阿斯伯里的管理阶层所说,随着事情逐渐进入“运作化的状态”,第二周的后勤组织工作变得容易了一些。他们能为每一个具体的需求组织团队,复兴委员会让越来越多提供专业服务的志工加入——比如一位来自凤凰城的专业活动经理,他突然带着一个能协调组织志工的计划出现,工作人员因此能迅速加入任何有需要的地方。还有一位人资专家花了一周的时间接听电话,因为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国外的人都来联系学校,询问来拜访校学的信息。
阿斯伯里神学院的学生也参与其中,有时是正式的,有时是非正式的。来自辛巴威的卫理公会青年牧师赫尔曼·芬奇(Hermann Finch)正在阿斯伯里神学院上课,他告诉《今日基督教》,因为有人问他去厕所的方向,他决定就以此方式做志工,一整个晚上都在为人们指点去厕所的方向。
忠于自己的职责
然而,在进入第二个周末时,复兴委员会决定他们需要宣布他们的招待还是有着限度。因为学校所在的威尔摩尔镇快被淹没了,交通大堵塞,而关于属灵复兴的消息依然快速地传播。美国收视率最高的新闻节目主持人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对阿斯伯里做了一段精彩的报导,播报隔天跟观众说自己“心里依然想着这件事”。卡尔森说自己“不太明白这件事… 但无论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似乎都是很美好的事”。前副总统迈克·彭斯(Mike Pence)在推特上表示,“看到阿斯伯里大学发生的属灵复兴,着实深受感动!”并分享自己于1978年在阿斯伯里的音乐节上经历的属灵觉醒。
周六清晨,学校在礼堂外的半圆形草地上设置了两个大屏幕,以尽量容纳每个人。那天估计约有7000人到场——比威尔摩尔镇的人数多出一倍以上。尽管气温只有摄氏4度左右,多数的人不得不待在礼堂外面。一些报告称,周末来访的总人数约有两万人。
在已变成指挥中心的教室里,团队讨论著他们对学生的关心及学校对学生教育的责任。为了培育学生们的属灵经历和生命,在某个时间点,学校可能需要停止欢迎人们进入校园。
团队们还谈到了志工们的劳累问题。布朗校长指出,他看到同一个人早上8点在服事,凌晨1点也在服事,第二天早上8点又来服事。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善意是无法走得远的,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与此同时,学校也听到了关于其他基督教学院和大学举办的祷告会的消息。在阿拉巴马州的桑福德大学(Samford University),一名学生开始于傍晚在学校礼拜堂唱诗,很快就有数百人加入他。祷告会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在田纳西州的李大学(Lee University),人们也见到学生们涌入学校礼拜堂。一位新生告诉当地记者,她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种模仿的行为,直到她自己去到现场。
她说:“圣灵百分之百地在学校礼堂运行。”
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俄亥俄州的锡达维尔大学(Cedarville University)。其他报导说,在贝勒(Baylor)、贝尔蒙特(Belmont)、坎贝尔斯维尔(Campbellsville)、汉尼拔拉-格朗日(Hannibal-LaGrange)、谷弗吉(Valley Forge)、米利根(Milligan)和其他学校都有长时段的祷告、敬拜、忏悔和见证分享。
“这让我想起了平安夜的礼拜,”阿斯伯里大学的发言人艾比·劳布(Abby Laub )告诉《今日基督教》。 “我们首先拿起了蜡烛,然后我们现在正在传递着它。而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我们不想成为唯一拿着蜡烛的人。”
复兴委员会感到一股释放的感觉。火焰正在蔓延,而他们一直忠于自己的职责。他们决定宣布事件将逐渐结束。从2月21日星期二开始,他们将限制只有25岁以下的人能参加礼拜,但每晚从7:30开始会进行现场直播。然后他们会于周三午夜结束这延续了整整两个星期的事件——自最初几个学生于礼拜结束后留下来交流、祷告和敬拜,并感受到圣灵的风开始。
周三晚上,休斯礼堂前的一名工作人员问候着满屋子1998年以后出生的学生。他说:“欢迎参与在上帝的行动里”。
几个小时后,随着午夜的临近,一位身穿写有“Zionsville(锡安城)”字样灰色帽T的年轻女孩举起一只手指向天空,带领学生们唱起了克里斯·汤姆林(Chris Tomlin)版本的“我神真伟大”。
“祢是三一真神,”她唱道。 “父子与圣灵… 我神真伟大。大家和我一起唱!”
1000多名学生跟着一起唱,举起他们的手,大声的唱着。他们敬拜的热潮充满了小礼堂的屋檐,压倒了现场直播的音频范围。
“我神真伟大”,他们唱着。 “所有人都会见到,我神真伟大,多么地伟大”。
翻译:Yiting Tsai